难堪的书

山谷〖西奥多单人向〗3

  bug多多,后面会精修,勿念。



      与秋·张小姐的交涉很轻松,三言两语就定了下次霍格莫桑日的安排,报酬是20西可,加上羽毛笔也不过2加隆。

      我无疑是幸运的,在图书馆门口偶遇了李·乔丹,并委婉地表达我想购买速效逃课糖的要求,对方爽快地与我完成了交易,我无比庆幸出门携带一些西可的习惯。

      乳白的糖果,如同大理石般的花纹。

      心不在焉地念着,午后的日光有些刺眼。

      悄悄剥开糖纸,背身吞下。

      在蓝色的队伍里我鹤立鸡群地举起手;

      “霍绮夫人,我有些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见效无疑很快,很快我便感到鼻翼间有一股热流,黏腻的感觉,像未处理的鼻涕虫。

      夫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,和蔼地点点头,默许了我离伍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莉娅惊异地看着我,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能买到,毕竟第一批货量少难买,不是时间卡好碰见乔丹是很难得的。

      但是显然她并不想翘掉这节课,与小帅哥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她并不舍得浪费。

      倦怠地眯了眯眼,上次觉得阳光温暖是什么时候呢?

      伦敦总是阴天大雾,难得的晴天,适合飞行课的好天气。

      或许图书馆会是一片光明磊落的模样,半透明磨砂落地窗,透着微微的光丝。   

      加快了脚步。




      “诺特,日安。”

      “日安,沙菲特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好奇地望着他,他的眸子是水蓝色的,也许是因为温和的日光,显得浅薄淡白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准备去图书馆吗?”

      兴许是注意到我的路径异常直接,像一片天鹅绒一样轻飘飘地询问;

      为难,有点茫然地捻了捻发梢:

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可以理解为是在邀请我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无言片刻,我迈开步子,应对变化多端的阶梯。  

      倒像马丘比丘的死亡阶梯一样。 

      诺特沉默地跟着我,这段时间是备受煎熬的。

      “我想写信给我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终于到了图书馆门口,我如实负重般放松下来,又听到这个僵硬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是指我葬礼上的漠不关心吗?诺特。

      我停住脚步,等待下文;

      “沙菲克,你觉得我写什么给她好?”

     我无法确定他的意思,倾诉的对象?内涵我?还是思念过度。

     罗伊娜在上,我已经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 “伦敦下雨了吗?”

     他愣住了,不可置信地回答:

     “这是晴天。”

     “对,但是伦敦下雨了。”

     我轻轻靠在门框上,已一直仰视的角度审视他,很奇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或许他想到了某本麻瓜书籍,流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他想:也许伦敦真的下雨了。



      伦敦下雨了吗?你想我吗?





      我徘徊在书架前,挑了一两本大头书,那种古朴安宁的木质香让人安心。

      《古代如尼文百解》和《新记载  魔法界历史》。

      他俯下身帮我拿厚重的书籍,自己轻松地拿了本《魔药旧籍》。

      看得出他本想挑个阴暗的角落,也许是他的阅读习惯,但是因为我的存在,他硬生生转了个弯,找了个日光照射的长桌。

      小心翼翼地放下书籍,如果有所损坏平斯夫人可是会一改温柔面貌的,像如尼蛇一样尖叫扣分禁闭?

      没有选择坐在诺特对面,而是自然地坐在他旁边;

      隔了一个人距离那种。

      在后面,是救世主小组的万事通小姐,我真的很讨厌她的龅牙,但是魔药也难以根治它,我真心替格兰杰感到苦恼。

      整洁的书面篆刻着细细的如尼文,另一本则写着“巴沙特著”。

      无声的,只剩下细碎的翻书声,我的嗅觉像是被苦涩的书纸香包裹;来自面前的书;或者我们身上根治许久的木质香。

      算是熏出味了吗,我自嘲般摸了摸脑袋。

      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书页,生涩的文字栩栩如生地漂泊起来,古老的文明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时间总是很快的,尤其是陶醉于喜爱的事物时,这种流逝就会分为鲜明。

     我不愿意浪费时间,时间在那些枝末残叶上总是突兀非常,我很乐意留白去陶制情操,但是我不会在讨厌的领域浪费时间,魁地奇尤然。

      身边人拍了怕我,我的书面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  噢,诺特挡住了光源。

      “晚饭。”

      我并未起身,扭头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  “或许诺特先生不需要有人陪着。”

      撇了撇嘴,实在想不明白Slytherin孤狼为什么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示好?一个被分进Ravenclaw的沙菲克虽然比Gryffindor和Hepaci好点但也没好多少吧.....

     而且这一届沙菲克还是一脉单传。

     一想到愈来愈近的圣诞节我就头痛,我已经想到我被母亲讽刺的无地自容的模样了。

     “这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;

      “毕竟纯血之间的规则你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家族希望我和他联姻吗?为什么我没有收到猫头鹰。

      我惊恐地想到了一些过往:布莱克长姐,长辈们的谈话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  “是母亲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  我认真审视对方,疯狂的家族已经规划好了我的人生,我犹豫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的确,现在适合的联姻对象只有Malfoy, Zabini, Nott。

      马尔福和潘芙好上了,扎比尼虽然财力惊人但是家室不够显赫,诺特确实很好。

     他缄默着,我起身向平斯夫人签订借书合约,在她的万般叮嘱中抱着大件的书去了礼堂。

      诺特沉默着接过我的书,开口:

      “是家主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:

      “母亲也觉得你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是指小时候经常被母亲带去见各种家族的夫人留下的好印象吗。

      我嘴角抽了抽,那时候我还挺天真的,会甜甜地叫夫人,对着别人撒娇。

      “那为什么我没有收到家里的猫头鹰?”

      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卡萨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加快了脚步,我踉跄着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毕竟Black家族之前出过那种事情,担忧我也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或许是想在圣诞节告诉我,不希望我在这个美好的节日闹得太愉快。

      还是觉得我太温顺可以随意差唤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或许是觉得气氛太沉闷,胆大包天的、在走廊使用了Tea blooms in full bloom。

      我就这样看着他手中的魔杖升腾出短暂的花朵,在魔法的加持下散发着淡淡的荧光。

      “我不喜欢茶靡。”

      我注视着他;

      他脸色苍白了几分:

      “就在母亲的葬礼,你给她送的就是雪白的桔梗。”

     我默然。

     逾矩地拦下他,少年已经比我高半个头,微微仰视才能接触到那双让人悸动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“或许现在我应该改口叫你;”

      我酝酿了一下,斟酌着接下去:

      “西奥多?”

      难掩失望,但是他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僵持着来到礼堂,在门口分道扬镳,背后像是有猛兽在穷追不舍一样飞奔到了Ravenclaw长桌。

      ?

      似乎书还在他手上。

      我尴尬地看向Slytherin长桌,搜寻着他。

      不负众望的,他迎着我的目光挥了挥手上的书,挑颉着抬了抬头。

     糟糕的午后。







     距离上次与他接触已经过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,平平无奇的日子,三点一线的教室、图书馆、寝室,无时无刻在感叹着校园生活的充实;同时也目睹着小莉娅和她的赫奇帕奇小男友是怎样一步步好上的,虽然为她的校园梦想圆了一半感到欢喜,但是半夜喋喋不休的讨论真的很烦人,我还不能秀回去。

      无数次目睹小Malfoy找救世主的茬,还有Gryffindor的坩埚巨怪行为,我已经可以免疫绝大多意外。

      但是还是被今晚礼堂的事惊到了。

      那个很讨人嫌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急匆匆跑进礼堂,宣告巨怪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要知道他的课我都是靠韦斯莱的产品翘掉的,他的袍角一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生理性的,闻到那股所谓为了抵挡吸血鬼的大蒜味,他带个黑狗血都好过被大蒜泡过好。

      邓布利多先生仍是笑呵呵的模样,这让骚乱的长桌定心了似的安静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麦格教授显然更加紧张,但还是镇静地指挥学生待在礼堂,吩咐级长清点人数。

      真是难以想象,在第二天我就听见了救世主和他的伙伴打败了巨怪,为Gryffindor加了300分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我放下刚淘来的蓝色针叶笔,合上日记本;

      我不是很喜欢写日记,大多数是为了应付父母,需要给父母过目的本子罢了。

      偶尔寄点什么过去证明我没死,糖果、日记什么都可以。

      但是今晚我有更重要的计划:

      规矩学生难得的夜游,为了四巨头在八楼留下的空间遗物。

      我并不确定他的存在,只是Yinlian的随口一提,千年的遗存无疑是极其吸引人的,每一个Ravenclaw都会想去探寻其中的奥秘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蹑手蹑脚地出了门,在鹰头环的死亡注视下爬下了塔楼,闲庭静步。

     夜晚的霍格沃茨有别样的风采,我不敢使用Fluorescent scintillation,生怕引起那只猫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就算没有光源,猫的视力也是惊人的,好在目地明确,这不是困难事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空旷的八楼。

      我在走廊上蹒跚着,除了空教室我几乎看不见别的事物。

      应该说:还有一个巨怪跳芭蕾的锦旗。

      百无聊赖地徘徊,怀念起图书馆丰富的书籍,感叹自己错失睡眠良机,与图书馆第一波告别了。

      旗帜变成了门;

      我惊恐地后退几步,感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或许这就是我要找的,满怀期待推开门,上面雕琢的花纹像图书馆大门,我隐隐有了个猜测。

      映入眼帘的成片的书架,鸟笼的布局使书架直直聚拢在中心,恐怖的是我居然在上面瞄到了一眼有关黑魔法的书籍。

      有求必应的意思是吗?

      怀揣着讶异我退出了门,回到了走廊。

      沉下心在旗帜面前徘徊,心里想着Ravenclaw的寝室。

     果不其然,门又变了。

 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又一次推开了它。

     是寝室的模样;

     除了莉娅不在床上和我的笔记本不翼而飞,其他基本一致。

     回想到刚刚看见的黑魔法书籍心情不免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 捡了个大便宜!这里的藏书甚至比图书馆还要丰富的多!

     如此,细细摸索着,最终确定了空间的使用方式,而且  他似乎还能提供免费的魔药材料,虽然富裕的沙菲克家族还不需要占这些无关轻重的小便宜,但如果说他甚至有火龙的心脏呢?

      没有选择据为己有,鬼使神差般,想到了阿尼玛格斯,白给的鬼脸天蛾。

      眸色暗了暗,曼德拉草并不难得,以后的课程是会有的,但是我等不及,口干舌燥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很少有人面对力量还能保持矜持,谁不期待自己另一颗心脏?

      深吸一口气,上了床,斯普劳教授,她会很乐意有人帮助她的。

      



    

     “谢谢你,Ravenclaw的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 斯普劳教授拍了怕我的肩膀,和蔼地说:

     “别忘了戴耳罩,你不会想被那振聋发聩的声音吓昏的。”

      甜美地扬起一个笑容,清晨总是美好的不是吗?

      旅途并不遥远,Hufflepach休息室附近的温室,充盈着绿叶的芬芳和馥郁的香气,隐隐还能听见家养小精灵慌乱的叫声。

      辣手摧花般提起一株尖叫着的曼德拉草,阔噪的哭声惹人心烦;

      四下无人,我迫不及待拽下它的叶子。收到水晶小药瓶中。

      我粗暴地掠夺了它所剩无几的叶子,在短暂的呆滞后它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几分耳鸣。

      恶毒地施了个静音咒,手起刀落给它移植到了另一盆盆栽中。


     它们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?

     机械地完成剩下的工作,满月将会在后天到来。

      真担心我会不会一不小心给它吞下去。

     

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


      日光。

      我惬意地蜷缩在黑湖畔的树下,斑驳的树影像年迈老人脸上的沟壑,郁郁葱葱间透露点点黄斑。

      还是《古代如尼文百解》,我相信在我深刻理解完这本书后我一定能通读如尼文;

      捷足登进是好事,毕竟我已经在一年级的课程中展示了足够优越的天赋,从各个方面。

      尽管家族对于我被分进Ravenclaw这件事表示不满,但是足够漂亮的成绩单可以抹除绝大多数偏见。

      麻瓜的生物进化论很有意思,我会从那些迂腐的事理中跳脱出来思考一些问题:

      比如说,如果第一个巫师是从麻瓜进化而来的,那他的本质不也是麻瓜吗?混血在巫师社会中长大为什么就能称之为纯血?

      混血和纯血的定义很明确,但是又过于模糊,麻瓜巫师则是祖上血脉的觉醒,后代哑炮的产物。

     也是这条歧视链的最底层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冬季的黑湖结了冰,冰湖让我想起西奥多的眼睛。

     像存在于童话那样纯粹的冰蓝,随着光线变换出不同的色相。

      北部传来的风很是寒冷,但并不是亚洲的凛冽,而是更为婉转的拂面。

      裹挟着薄雪,带来欢送圣诞的颂歌。

      在这样美好的正午,眷念温度。


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



      我发觉我是疯了,居然妄想在霍格沃茨的圣诞做点什么送人。

      糟糕的,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,但是理智的大脑开口了,感性的心不见得会听。

      保持这种不冷不淡的关系,从姓氏到姓名只需要一个婚约,亲密的卡萨,摇摆不定的态度。


      我痛苦地舔舐着嘴里的曼德拉草叶,我发誓我没有倾慕他的念头:一个12岁的巫师幼崽还不能明白这种情感,情窦初开送给了我亲爱热衷的知识,罗伊娜在上!我没有任何歹念。

     一个终年飘雪的水晶球?我不喜欢那种温暖的光,尽管受赠人不是我;会传出古典乐的冰舞八音盒?Knott家族是纯血家族不会接受冰上舞蹈这种麻瓜艺术;一些孤本?Knott家族会做得更好!

      一年级的小毛孩参加圣诞晚会无非就是喝喝南瓜汁,酒水早就被高年级垄断,我不会跳舞,对爵士什么的也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莉娅无数次在我耳边念叨她想送那个Hufflepach男生的礼物,并热切征求我的意见,她为此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  “反抗者不会在意,顺从者费尽心思。”

      又是卢娜,我心里暗叹一声;

      她说的很对,我很矛盾:我并不想履行长辈的一纸婚约,但是又意外的眷念他细微的温柔,哪怕这是一个未婚夫应该履行的义务。

      母亲喜欢叫我albatross,潜默化一样培养我的温顺,信天翁的和蔼,试图唤醒孩子阡陌的雪白,像伽拉忒亚一样美丽,乳白色。

     我是信天翁吗?

     我害怕地缩起身子,落地窗前的凳子影子被拉的长长的,我端坐在上面,卢娜搬着她的凳子凑过来。

     “我应该叫你什么?”

      白痴的问题,我刚想回答说沙菲克,但是这显然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我凝神片刻,展露笑容:

      “shrike。”


      "bird"

      我补充道:

      

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▔


      “你看起来很糟糕。”

      我撑着下颚,回复:

      “有吗?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捧着书在黑湖边上放松而不去舞会显得很落魄吗?

      最近冷淡的回应似乎让青涩的少年有些仿徨,这种爱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

    

      在母亲的葬礼,匆匆一瞥的深黑色瞳孔,深邃的黑色透出明度极低的蓝,带着银白的卷发和苍白的皮肤;

      典型的地中海(气候)长相。

      父亲告诉我:这是沙菲克的直系长女,与意大利纯血巫师结合的沙菲克家族之女。

      纯血巫师....早慧而美丽。

      早年夫人们相互拜访时,我就见过她了。

     对着母亲撒娇的乖小孩,及腰的白发,还有甜美的笑容。

     深得母亲喜爱的,还未流露出颓废和对纯血家族不满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葬礼上,对方惊艳的目光,注视我的?眼睛。

      对角巷,为了凸显眼睛戴的眼镜,她很喜欢,但还是挑颉着。

      无法抵抗的蓝色,病态的眷念,向父亲渴求的婚约。

      不喜欢茶靡。

      展翅的信天翁,不曾拥抱,劳伦鸟的进食和心甘情愿被撕扯的猎物。

      显赫的一切留不住信天翁,敏感领域意识又极强,残忍的进食,不在乎,尖锐的树枝。

      是从母亲唤她albatross开始的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我不满地盯着走神的西奥多,开口:

     “Slytherin的冰山?”

     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,我尖锐地调侃着:

      “Malfoy那个小团体都在猜你的舞伴是谁,结果你根本就不打算出席。”

      手指转着头发,我遗憾地说:

      “其实你一开口就会有无数沉迷你的女士前赴后继地奔来做你的舞伴,陪一个籍籍无名又素不相识的同学在黑湖边陶制情操,真的很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依旧沉默,这让我感到羞耻、恼怒。

      我静了静心,换上完美的笑容;

      掰过脸颊,使他对着我;他失真的瞳孔迷茫地涣散着,深蓝的眸子倒映出我的面庞。

      盯着自己的倒影,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  “我会和父亲商量解除婚约的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,骤然清醒;

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纯血的适配人选可不多,难道是看上了Zabini?

      “我不想过早定下婚约,决定我的后名讳。”

      我轻蔑地撇了他一眼,疑惑他为什么态度变化这么大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“是厌恶的意思吗?”


      “你有更多的选择,Knott.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我酝酿了一下,给了个更合适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我喜欢聪明人,因为和他们说话并不费劲。

      好感不是喜欢,喜欢是渴望拥有、如同他的情感,爱是包容、是放飞;相爱就是:你放飞的鸟在外面无论飞了多久,见识了怎样的风景,都会飞回你的掌心。

  

  彩蛋有错别字

评论

热度(9)